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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张承勳这种Ai跷课的学生,不但不能在教官室里喝茶吹冷气,还要来杂草丛生的校园角落巡逻,真是难为他们了。 「我问你,从入学到现在,你究竟跷过几次课啊?」 以前跟张承勳不熟,没特别去注意他到底有没有在座位上,不过仔细回想一下,确实常听到班上同学说什麽「张承勳又翘课了」这类话。 至於老师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张承勳虽然常跷课,却也不影响成绩,在这个讲求升学率的高中制度下,通常名校的老师其实不太会管这种事,只要你功课好,Ai不Ai上课随你,风气很是自由。 「没数过,怎麽了?」他一副理所当然,没有半点虚心。 看来是家常便饭。 「好奇问问罢了。」撑着头,我叹了口气。「上天还真不公平,怎麽像你这样的人总是名列前茅,而我在补习班读到Si去活来却只能是中段,到底该怪自己身上的基因不够优秀,还是怪自己还不够用功?」 「怪你太笨。」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不想再继续跟他争辩下去。 反正怎麽吵都是我输。 话说回来,这还是我头一次觉得午休时间如此漫长,平时我总会嫌弃这麽短哪够睡。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钟响,我赶紧朝窗外望了望,果真如张承勳所说,在钟响的那刹那,教官似乎露出「解脱了」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