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奇人
们性命无虞,放下心来。定睛看时,只见那些汉子都用手捂着持刀的胳膊,鲜血从指缝里溢出来,刀已经尽数落在地上。 伏肆却并未停手。他流风一般,蹿入人群之中,所到之处,惨呼迭起,人仰马翻。正如虎入羊群,一把利刃剖入冻凝的油膏那样畅快简易,人流便由着他的动作被切割分散。很快这里头的人,就被驱到聚堂之外,在夜色里乱哄哄地嗡嗡,无不惊惧地向里看着。一时竟然不敢进来。 伏肆走回堂中,飘着的衣袂轻轻落下来。双手抱着六,七把长刀,口里衔着他那柄细刃,沉默地走到火塘前,将那些缴来的械全都丢了进去。 扔进去的钢铁很快便烧得烫红,铁花四溅,映出那单薄的人影,他下巴和手腕上略有一点割伤,血细细地渗出来。伏肆松口,手握过小刀,径直把刃面上的暗血在袖口擦了。 苏逾白斜眼瞥见,老王还立在旁边,眉毛飞到天上,可眼珠子却要掉到地上去了。他未曾理会,先向伏肆招招手。 人走过来,身上的铁腥锈气浓了些。苏逾白伸手碰到了他下颔,浅一触,把那伤口上的血给抹到了指侧。 他抬手看着那一抹殷红,想起方才贴着他脸颊的手,蹭过时,居然叫他小腹热流滚动一瞬。 自然不可能是他自己按捺不住,那就只能是伏肆的问题。 真是好大的本事,但说到底,也不算什么, 于是有意将指凑到唇旁边,眼睛直勾勾地瞧着伏肆,低下颔,伸舌轻轻将余血给舔了。 对面的人嘴唇微张地看他,苏逾白浅弯了唇角。 伏肆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