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给厂公几分钟
,同时扶着鸡儿,一点不扩张地直插进去,那伟大的家伙一直贯到底。伏肆瞬间瞳孔都涣散了,上下一起,疼得手差点没勾住,人直溜地往下滑。 苏逾白捞住他,没松开口,脸埋在他颈子里,嗅着那熟悉的冷淡血味,却像是吃了春药一样,腰即刻便耸动起来。那肠壁极热情地吸着jiba,xue口却挣扎着往外推。结果只能爽,更爽。 他插了一会儿,嘴上松了。舔着舌尖的血珠儿,伏肆脖子上赫然一道新咬痕,叠在旧的上面,人就像被套了绞索一样,另一方面,却又衬得那牙印嚣张之至。苏逾白定睛看着,只觉得胸口郁气也散掉不少,忽而觉得人顺眼起来。 伏肆嘴唇都咬白了。 “之前用手指的时候,”苏逾白轻笑道,“你不是玩得还挺开心的?现在加官进爵,你别和我说无福消受啊。” 他本来是横冲直撞,如今跟着记忆,动了两下。都不用刻意去顶,他那家伙实在太大,随便扭着就蹭上去了。 伏肆先是觉得几乎要撑裂,麻了一段时间后,感到一种奇异的饱胀,被填得满满的。苏逾白蹭过去的时候,就好像脚底突然发痒,难以言喻的快感闪电一般贯穿到前面软塌塌的rou条,因为xue口被整个儿充满,逃也逃不掉,钉死在那根roubang上,稍微动弹一下都是疼,疼里又有逼死人的爽,就如同一根儿大号的止痒棒插在里边儿,便被那瘙痒撩拨得要尿出来了,好像有羽毛扫着马眼,整个人就忽然地抖了起来。 “不开口是吧,”苏逾白低低喘着,“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早忘了当时是自己叫伏肆别出声的,总之这话自然而然,应是在审犯人的时候就用过了无数次,所以十分顺口。只管加重了力气,往那一点一下一下地凿去,把他屁股撞得啪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