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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雨初歇,走廊内一片昏暗,长廊尽头的窗帘被风吹得不停翻飞。 秦彻挺着脊背,靠在房间门旁边的墙上。 房间里面不断传来一阵阵yin靡而浪荡的rou体拍打声,女人支撑不住,嘴里零星淌出的娇喘声,包括男人放低声线,轻声宽慰的话语。 却又在下一瞬骤然失声,迎来的是更加猛烈的进攻。 偌大的屋子,只有三个人,里面两人交颈而卧,他站在门外垂着头,眼中晦暗不明,看起来似乎平静极了。可他胯下鼓起的大包却卑劣的揭出他此刻的欲望。他也想要mama。 mama叫得好可怜,好可爱。不过是跑出去了那么一会儿,父亲就那样生气,他有些生气的想,凭什么?mama是嫁给了他又不是卖给了他。 父亲的控制欲太强了。如果是他的话,他垂眸,骨节分明的手指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的东西,熟捻的taonong起来,耳边隐隐约约还能听到mama的娇喘声。他手上动作加快,想着mama在父亲床上被cao得放浪的模样,全身皮肤柔软白皙,却又被掌控欲极强的父亲束缚在床头,双腿大张,露出腿间流着yin水的粉嫩小口,他有悖人伦的想象着正在caomama的是自己,那他一定会把自己的东西狠狠入进去。 想象着那紧致销魂的感觉,他舒爽的慰叹出声,手上也用力,性器释放出一股白浊。 他靠在门上,微微喘着气,掌心黏腻,他毫不在意的在自己裤子上擦了擦,又把性器稳稳当当的放回裤裆里。转过头,嘴唇恶劣的贴在房门上吻了一口,而后脚步懒散的回了自己房间。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