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过去,寄希望于醒过来时能够感觉好一点。 却又被赵元谨扳起来,她正要质问他,赵元谨的唇就已经覆了上来。她恼怒地用仅剩的力气抓挠他的手背,他仍不管不顾地哺了不知名的YeT给她。秦杏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把那YeT咽了下去。回过神再要咬他,他的唇便已离开了。 那YeT倒也不难喝,甚至还有着一点清新的甜味。 赵元谨收了对她的束缚,扶正了他因她反抗而歪掉的金丝框眼镜,瞧了眼他自己的手背,倒也显出红痕来。 “你真是‘一把好牌打得稀烂’,我好心好意喂你营养剂,你倒抓我。你难不成真是‘小野猫’?” “谁喂营养剂是像你这样喂的?” 她继续趴在课桌上,赵元谨应该的确是喂的她营养剂,方才的饥饿感已经没有了,秦杏虽然还是不适,但多多少少好转了些。这时质问他也有了点气势。 “我这是教你打你的‘好牌’,你适应了才能有以后。” 赵元谨不紧不慢地讲他自己的道理,他面上并不因强迫她而有什么愧意。 “我没有心情和你斗嘴,请你让我好好休息一会儿。” 她并不看他,皱着眉低声道。 “你休息吧。” 他轻声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但脚步声至门口又停住。 “如果你不想继续这样的不适,我建议你还是去找找秦珩。” 秦杏立刻抬起头望向他。 “你这样可不好,起码要同我讲两句软话才对。”他挑起一侧的眉,又继续道:“算了,这次姑且饶过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