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
,甚至显出几分厌倦的疲惫来。 “你这么闲吗?” “闲也b你自甘堕落要好!” 赵元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因为他情绪的过于激动歪斜下来,他一时并没有心情去扶,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 “住在这种地方的人,都是一些社会的渣滓,你好容易进了战斗班,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想来做人下人吗?” “人下人?”她面无表情地重复道。“有什么区别吗?难道不都是人吗?” 他上前一步,要去拉她的手腕时,被她冷漠地掸开。“就这样说吧,没必要动手动脚。” “红灯区离这里只隔着一条街,你以为住在这里的人都靠什么为生?他们九成都是在做皮r0U生意。” “所以呢?” “你不嫌脏吗?刚才你——”他似乎y生生吞掉了几个字,“那个男人说不定就是个妓男,和这种人来往,他迟早拉你下水!”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呢?赵元谨。” “你——秦杏,我是为了你好,你不要胡闹好不好?我什么时候害过你?” 她轻轻笑了笑,手指抚着发辫上的那条绿丝带,“我真的很好奇,你觉得我是什么呢?” “你这个问题太莫名其妙了,你还能是什么?你当然是秦杏。” “不。” “如果按照你的说法,我怎么能是‘秦杏’呢?我曾是秦珩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或者说,我也是一个妓nV,一个人下人。” “你和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