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怎么这么说?”肖望舒困惑地看着他,他变得更有压迫感。昨天晚上一杯牛N没下肚,被他连环套问的时候,脑子转都转不快。 图衎把玩着那个小药瓶,低声说:“我这半年,前三个月在尼泊尔做医学援助,后三个月在为回国做准备,你呢?你不告诉我吗?” 言语只提到他的情况,都在说明昨天晚上她的敷衍。 肖望舒没有意识到,只说“也没发生什么事,哦,我领了个奖。”她记得之前拿奖会给图衎发个邮件,但是那时候正失忆,估计是这件事没告诉他。 他沉闷地叹了气,“受伤了为什么不说,和他分手了为什么不说。” “不是痊愈了吗?”肖望舒坐下,手心的水杯温热,她缓了许久才对图衎说:“分手这件事,我还在接受期。”她g唇清清淡淡地笑:“这不太容易。” 没人会b他更清楚这种接受的漫长。 “不回你邮件是因为我...我失忆了一段时间,上个月才恢复,抱歉,让你担心了。” 他看向她的脑袋。 肖望舒m0m0后脑勺,除了一点点凹凸不平已经没有痕迹了,“早就没事了,放心,我现在还记得你呢。” “之后要去哪?” “我等会去D市逛逛,找找素材。”D市其实是肖望舒的家乡,离婚之后,肖齐一个人回去了。 “哦,下午论坛就结束了。” “那我回A市再联系你吧。” 肖望舒拎着两个包放到后座,刚刚上车车窗被人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