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窗不规范,挚友两行泪
调侃。 “用完就丢啊老爷,也太无情了一点吧。” 从来没人对博士起过这样的想法,更适合身材火辣丰腴的女性来做的事情对清瘦到称得上是贫瘠的博士来说格外勉强,托兰却像是起了故意作弄的心思,挺腰往那浅得勉强的沟壑里蹭,手掌抓着那点肿胀出的乳包挤压蹂躏,把头部泌出的腺液蹭满博士的胸口。 “不要……不要弄了,好痛……我用手,用手帮你……” 此时身下含在体内的性器也找存在感一样,抽送又用上了些力气,把博士的哑声抗议顶出了甜腻的尾音,几乎要被撞麻失去知觉的下半身一恢复了些许,酥痒的快感就立刻接连不断地攀缠了上来,他软着手去摸在自己胸口戳刺的性器,再次被卷进情潮让他几乎没有力气收拢手指,被托兰抓住手背,牵引着博士去撸动湿滑而guntang的柱身,却还是不老实地用手指拢不住的头部戳刺撞击艳红的乳尖,把可怜的乳果摩擦得几乎要破皮。 库兰塔抓着被抬起的那条腿让疲软的人稍侧躺过去,耻骨抵着早被撞出瘀红的腿根,调整了一下角度沉腰又顶了进去,博士彻底叫不出声音了,过于深入的姿势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过量的快感已经让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又被牢牢捉着腿顶在身前,避无可避,只能几近被迫地接受库兰塔大开大合的攻势,徒劳张着嘴在让人窒息的欲浪里挣扎着呼吸。身体已经被彻底cao开了,除了顺从地接纳再也给不出多余的反应,赤裸的小腿软绵绵地搭在库兰塔肩上,随着男人身体耸动颤巍巍地晃,脚趾抽搐着蜷缩又伸展,连绷紧脚背的力气都被剥夺殆尽。 rou体就这么不知止息地翻搅了一夜,皮肤沾染了艳丽的气血颜色,又被涂抹一身湿黏,野蛮而yin靡。但所有人都沉溺,几乎要在这爱欲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