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人是谁?
顿在了画镜那大若葡萄的乳首,上面还被一圈赤色的细线物什捆束着,视线再往下,画镜小腹上居然被打上繁复的红色印记,显然这两样东西都是那个太岁所为。 白栖迟忍不住动了些怒意,抬手按在画镜小腹上,挤压着刚刚射进去的jingye,即便是被白栖迟这么无情的按压,可因为刚才射得太深,jingye根本没有流出来一点 “不,别按……别……” “叫我栖迟。” 画镜哭着摇了摇头,眼尾都已经哭红了。 白栖迟抬起画镜双腿,愠怒的又一次插进后xue里去。 两个人一黑一银两色长发在榻上纠缠,软榻像是受不住这么猛烈的性事,腿脚渐渐开始摇晃,发出“吱呀”的声音…… 画镜感受到后xue猛烈的快感,自己的狐茎也十分饱胀,可因为有玉簪堵住,他根本没有办法射出来,他哭喊着推拒白栖迟,终于在濒临崩溃的时候低低喊了一声 “栖迟……” “我没听清。” “……栖迟,让,让我射出来。” 画镜破罐子破摔,既然已经叫了便没有回头路,他只求能得到解脱。 身上的白栖迟终于满意,唇角微不可查的上扬起来。 等到画镜射出被堵塞了许久的jingye时,他脑袋直接空白,连后续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白栖迟折腾,族长让他说什么就说什么,一声声“栖迟”不绝于耳,只要画镜醒着便会被逼着叫,甚至会被白栖迟强行掰过脸,被不停的质问着 “现在干你的人是谁?” “……栖,栖迟。” …… 月狐族的长老们有些生疑,因为他们已经连着一个月都没看见族长白栖迟了,又没听说他有出门去。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