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倒更像是陈藿的影子了。 陈藿遇到什么难事了?比举债更一筹莫展? 但陈藿也是属河蚌的,她不说,别人很难撬开她的嘴。 陈藿从挂在身上的布包里掏出一个保温袋,拿出冰袋,里面是一支胰岛素针剂——陈大海在医院期间为稳定血糖,偷偷让医生给他上了针剂,打完之后体验感满分,头不晕,眼睛也不粘粘乎乎的睁不开了,合该应了那句由奢入俭难,现在再让他吃降糖药,还得忌口,他就不咋愿意了。 这也算是无形中又给“本不富裕的家庭”来了个“雪上加霜”。 恒一接过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藿走出厨房,眼下一团茶色的阴影。 她本来想去沙发上眯一会儿,屁股还没挨上去,就响起了敲门声。 陈藿身体转了个方向,去开了个门。 门一开,杨勇皱着眉出现了,见恒一在厨房探头看,陈大海在卧室偷偷摸摸也探头看,扯着陈藿的袖子把她扽到了门外转角的隐蔽处。 陈藿甩开胳膊,侧身垂头。 “怎么回事?”杨勇焦躁的点了一根烟,“我找你一晚上,你他妈就跟失踪了似的,你多大了陈藿,还玩躲猫猫呢?” 陈藿眼神里有些看不清的东西,偏头去看杨勇的眼睛。 杨勇经不住这种眼神,不自然的假咳了一声。 “你只说卖酒,没说别的!”陈藿声音带点熬夜后的沙哑。 杨勇把烟按灭了,扔在地上,边用鞋底习惯性的碾了碾,边似不经意的说:“感冒了?” 陈藿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