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
容。是那种再告诉她“我知道你们两个不简单”的笑容,这让她真的觉得自己和许澈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的错觉。 陶千漉已经很久没有接收到这样明目张胆的,只有在学生时期才会有的八卦意图,大人们都只会暗戳戳的不露痕迹的交换情报。 她的心头有些雀跃。 许澈的动作轻柔,慢慢往伤口上擦着碘伏,b起在治疗室的时候要温柔许多。可疼痛在所难免,陶千漉的脚趾不自觉蜷缩起来。 “疼吗?” “还好。”陶千漉蹙着眉头。 他抬头看了眼她的表情,又继续专注于包扎工作。 他左手抓着她的脚踝,右手给她涂药,陶千漉可以感受到他手心温热,但是指尖有丝丝凉意。 “那个,外套已经被我濡Sh了,我到时候洗好再还给你吧!” “好。” “你今天晚上值班?” “嗯。”她几乎听不见他的回应,像是错觉。 因为对方是他,所以无论是一开始测牙髓活力,还是处理伤口,陶千漉都仿佛是个cH0U离真身的旁观者,不放过一丝机会去观察这个人。而伤口很快就处理完毕,他松开她的脚,陶千漉只觉得意犹未尽。 “你的伤口在脚后跟,这两天走路可能不太方便,最好有个人陪护。”他一边把拧好药水瓶的盖子,一边头也不抬的说,让人几乎感受不到真真切切关心人的温柔。 “知道了。”幸好没问“你有人陪护吗?”,她还是不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