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一晌贪欢(六道骸中心)
一人的生命搁浅。 偶尔朝窗外探去,对方倨傲身影从来都与在自己面耍尽无赖的样貌大相迳庭,六道骸从不开口询问对方白日所做的一切,更不问是否曾一度发生什麽他必须知悉的人事物。他不在意、更不要紧,时间在他的生命中是探不着强度的海涛,来了又去,去了终会复来。 六道骸不去询问那些已无关乎他的人事物,别人游到哪样的深度哪样的高度,正在看着怎般的海相,都已然与他无关。 「放我离开如何?」 无所谓让他将自己束缚如豢养,隔着一层亚曼尼西装聆听男人心脏搏动的声响,六道骸语调浅淡,不愠不火,「我喜欢已经舍去十年前懦弱的你,现在倒是残酷无情,挺好的。但我可没打算当你华笼里的收藏品。」 「啊啊、这可是天大的误会呢。」你闻言只是把下颚抵在他柔软发顶,尔後笑得轻松愉快,「哪有什麽华笼什麽收藏品呢……骸,我只是在给你一个更美好的世界而已。」 听见这变相张狂的胁迫言语,最後六道骸只是轻淡地咦了声,想着十年这时间长度还真能改变一个人的本质。 你看见他漂亮的双瞳凝视你而眸底是不散的兴味,於是你想暂时世界是安全的,你仍能贪这一晌之欢,属於你的花季将仍持续下去,尚不到末期。 数年来,你同样问句如他同般答句,花季来了又去,去了终会复来。 TALK: 写这篇是因为忽然认知到自己已经完全是骸桑攻受皆可的人了无药可救无法可医更无节C可留,他是那样一个像远洋般美丽的人呢。 私设被扣碎的玻璃珠路人甲是个外表霸气的痴情种啦,只是骸桑对後来这个「你」b较有兴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