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猖狂
张方忍着恶心做过一轮,几乎是迫不及待地xiele,随后草草点了几人,系上裤腰带便领走了。 其中自然包括惨遭凌辱的侍砚。 众人提着口气走到王宅,还没辨清个东南西北呢,就被锁进间屋子。作为泸州府排得上号的大家族,王家守宅的仆人少说也有五十,其中不乏yin邪急色之徒,对上这些刚赎身的倌儿,正如狗碰上包子、猫碰上耗子。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这一屋男女又被赶到院子里,赤条条的拿水泼净了,方得一刻喘息。 侍砚梦影浮沉中,隐约听到几个女的在哭。这等人间炼狱,合该哭的。他睁眼,看见自己在软红楼的相好梅君。像他们这种自赎无望的,年纪上来了,也只能在楼里找个人搭伙了。他看见梅君在摸他的脸。 因张方那一顿磋磨,他的脸疼痛至今,梅君的抚摸更是加剧了这种痛苦。 侍砚咧嘴道:“我还以为是耗子在咬我的尸体呢。” 梅君淡淡笑了,指尖停留在他左眉:“我要走了。你还没有告诉我眉毛的伤是怎么来的。” 侍砚道:“十四岁时张方打的,伤还没好,就被卖到楼里来了。” 梅君:“我不问你因由,我要走了。” 侍砚心中一凉:“去哪?” 神奇的是,他再次睁开了眼,这次眼前没有梅君了。侍砚艰难地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包括梅君在内,好几个人都消失了。 “她们都被领走了。”他身边的女人说。 侍砚一愣:“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