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系脖颈跪爬,高抬腿吊单腿固定,香烟烫下体,在痛苦中B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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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先前停顿了须臾的呻吟声,很快在他意识到痛疼和自己经历了什么之后响起,并且一声比一声凄然,像是被踩住肚子的小公狗,睁着圆滚滚的眼睛,可怜巴巴地哀嚎惨叫,它也不敢叫的太凄厉凶狠,生怕踩住它肚子的人以为它有攻击的意图而把它加倍伤害。它只是温驯、顺从、求饶的惨叫。 男人是被堵住口,才只能发出唔嗯声,不可能吐出求饶的字句,但女人却不知为何联想到儿时遇到的犬。不是她踩的,是别的调皮的孩子把它围起来玩耍戏弄,那狗也不反抗,因为是家养的,所以对人依恋信任,尽职尽责看家护院,最后也老死在主人家。 男人的唔嗯声最后变成呜呜哭腔,女人听见他在抽泣。女人只在那处烫了五秒就拿走了烟头,这个时间正好能给他一个教训,又不至于伤得太狠。 女人瞧见那处的rou已经烫成了嫣然的玫红色,抚猸烂漫,不惹人心疼,反而凭添几分色情的意味。 女人含义不明地笑了一下,把烟头扔地上,站起身,用脚碾灭了。 小雅此时满脸泪痕,面颊通红,额上生出汗渍,鬓发凌乱地黏在额角,一副凄然惨艳的神态。 他还在兀自发着抖,喘着气。 女人看见他鼻翼扇动。 女人说:“你说说你,惨不惨,干嘛要反抗呢?我不都说了拿了钱就走吗?你非要叫,还撞柜门,姥子怎么能不生气?呵,自讨苦吃。” 女人说罢,转身四下寻觅,“你家有药箱没?有哼两声,没哼一声。” 男人弱弱地哼了两声。 “放哪了,客厅还是卧室?”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