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双双出轨,偷情对象竟是同一个(男男、后入、脐橙)
至一口含住巴尔克先生的大脚趾。 霍普吃得滋滋作响,勤奋的舌头将整根脚趾裹上了唾液,便朝着巴尔克先生的脚掌进攻。 那若有似无的痒意让巴尔克先生不自觉地开始挣扎,可惜铁钳子似的大手将他牢牢擒住,不给他留下分毫可脱困的余地。 湿滑的软体在脚底这个敏感的部位缓慢地移动,实在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只是短短几秒的时间,巴尔克先生就已经满头大汗,觉得好似度过了难熬的几年光阴一般。 而霍普并没有给巴尔克先生一点喘息的时间,便开始了他的下一步动作。 灼热的呼吸在趾缝间不断穿梭,尖利的犬齿脚心最柔软的一处——痛、麻、痒等感觉交织着涌上头顶,那一丁点的痛感便足以将所有的不适通通覆盖,化为巴尔克先生快乐的源泉。 “啊!”巴尔克先生的呻吟愈发尖细,其中似乎还掺杂着几分谄媚,讨好着给予他快感的霍普,“再,再多一点,我还要!对,就是这样!用力一点!” 被快感蒙蔽了理智的巴尔克先生逐渐忠诚于欲望,坦诚地说出自己最真实的诉求。 从一只脚换到另一只脚,从脚底至小腿,再到大腿、腿根……期间,巴尔克先生沉浸在只有他和霍普的世界里,即便自己的yinjing还插在巴尔克夫人的湿xue内,他也仿佛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嘴里喊出的是对霍普的回应,身体则感受着霍普的触碰。 阻止不了便享受当下,这是巴尔克夫人在这几分钟里感悟到的道理……虽然心理上有种被羞辱到的感觉,但身体上却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的,毕竟还待在她体内的那根大家伙比刚才要粗壮不少。 她不见外地用经久耐cao的xiaoxue吞食着这来之不易的大宝贝,迷乱的神情随即出现在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