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点岑小伤的渣(岑右)
地里去。但他紧咬牙关,脚下却一动不动。毕方热乎乎的手指强硬地插进他的指缝里,身体也跟着向前贴近,几乎把岑伤锁进角落里。 “这么多年,难道你就没有过侍妾吗?”岑伤勉强抬头,看清月泉河狩猎似的目光后又下意识挣了挣。他想利用月泉河,又有些不忍。 他们俩之间并没有这么多误会,只是可怜的小岑伤先开了窍,于一次酒醉后企图亲近月泉河。两人衣衫半褪,只差临门一脚时,月泉河“幡然醒悟”,不上不下地,疾退了。 其实这事早有预兆,反正陵光是看得明明白白。月泉河乐得被求偶,但他还没到发情期,没法和岑伤做,只是尽力学着别人的样子抚慰了他一下。在人的角度,他就是更喜欢女人,对男人下不去手——天知道他自己就是两个男人诞下的。而从毕方的角度看,他们俩还没结束呢。 “算起来,我化形才12载。”月泉河压低了声音,“12岁的少年郎,怎么会对女人产生兴趣?” 这么多年,对月泉淮投怀送抱的不少,都被月泉河一啄一个满头包。化形后和月泉淮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却没有月泉淮那么阴晴不定难伺候的月泉河,身边自然也少不了“毛遂自荐”的人。 不过他没有一个看得上的。毕方慕强还看眼缘,没有后代也没事,反正又不是人,寿命短得可怜。尽管化形美丽端庄,能”忍受“毕方非人特质的还是少数,月泉淮这个妖人算一个,像岑伤这样的小疯子也算一个。 他被月泉河这么往墙角里一怼,看上去居然也不怎么怂,不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