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cao我。” 性器更胀,抵在甬道里变化都十分明显。息塞抓住他的手捧在脸庞,意味不明地唤道:“尔尔。” “不忍。” 凛迩不顾后果,兀自抬臀磨蹭,忍耐息塞渐重的力道,带着漫不经心的困意。他说:“好硬,睡不着。” 最后硬生生地被兽性大发的息塞给cao晕了。 醒的时候,清晨已至。被子一如既往地被挤到床边去了,息塞从后面侧拥着凛迩,宽大的尾扇在阳光的照射下透着斑斑点点的金光,盖住凛迩的腿部,时不时扑弄,轻打肌肤。 凛迩醒了,又是光裸的。 和息塞睡在一起他总是光着的,这在不穿衣服的人鱼息塞看来非常正常,在已经习惯人类生活的凛迩看来…… 他昂颈承受息塞新一天的亲吻热情,自认不偏颇想道:也正常。 毕竟不怕冷。 缠了一会儿,他推开息塞,批判他说:“黏人精。” 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在息塞低头查看的时候,凛迩认真地和他商量:“不要这么久,好不好?” 息塞答应得顺畅,亲他眼睛,说:“好。” 好的,那么谁信呢? “太久”一说没有一个确切的标准。 凛迩选择暂且相信,拾起衣服穿好,瞟到他昨天没能完成的大作,又凑上前去,想着怎么画龙点睛。 息塞黏过来了,俯低身体抱他,浑身的鱼鳞都发光。 凛迩看到了,也想到了。他为那副风景画添上了一层绚烂的闪粉,像镀光的鱼鳞。 息塞问:“这是什么?” 凛迩说:“是你,是最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