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他的大腿。 一边揉,一边cao。 “啊!” 这个姿势实则更禁锢化,凛迩连退步的余地都没有,腿麻着,被抵在墙上反复煎炒。最后他直觉腿部的麻意不是被揉散的,而是被撞消了。 又或者根本没有消散,悄然转移到了他的尾椎骨。xue口也开始酥麻起来,配合着凶器的霸凌摩擦生热,张合有度。 整个下身又麻又热。 凛迩再说:“轻点。” 息塞置若罔闻。 于是凛迩去吻他的唇,被他勾住下巴夺过主动权,抵在墙面上,气喘吁吁。凛迩在唇舌之间主动勾缠他的舌头,含混道:“轻点?” 息塞恨不得把他吃了,舔他的牙关,扫荡他的舌根,听见他的话,放弃抵抗地说:“好。” 可与此同时,他cao得又急又重,被凛迩撩拨得毫无自制力,更毫无可信度。 凛迩失了个小策,但不算完全无功。因为息塞激动,插得反而没有之前那么深。 那种窒息感少些许,凛迩暂且安分,仰头启唇,透着热气。 泡沫墙被凛迩的上下颠簸磨出嚓嚓的响声,息塞敏锐地摸凛迩的肩,摸到除了热汗之外的烧灼,再看,原来被磨红了。 息塞将他放下来,陷在床榻间。中间猝不及防地插重,狠狠地戳到凛迩的敏感点,竟使他在下墙的时候就抖着挺直的性器,射了出来。 凛迩咬他的脖颈,浑身抽搐,一股接一股的jingye射在息塞的腹部,射了有段时间。 最后舒坦了,他懒觉地掀眼一看,黏糊糊的白浊往下流,流到下面充当两人交合的润滑液。 息塞在他射精时由于后xue的压紧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