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妈,我放不下
啥好呢……”衣逐溓一手摇着婴儿床一手举着新华字典,“啥都不缺了啊。” 张海英躺在床上看着襁褓里的漂亮婴儿:“反正就活一辈子,我只希望儿子快乐舒服点就行了。” “那叫衣逐乐?” “这么土?”张海英嫌道,“你到底有没有认真想?” “认真了啊……”衣逐溓随手翻过一页X开头的字,眼睛一亮,“哎,要不就叫衣逐闲吧!光听名字就很清闲!” 而此时的衣逐闲,完全和“清闲”二字半点不沾边,要不是他一查二查三查终于打听到了实情,现在还以为衣逐闲在医院上班。 “别让我说第三遍。”衣逐溓看着儿子毫无动静,有些烦了,“我老婆还在家等我。” 衣逐闲抬了眼,声音平静但不容置疑:“那你别大声说话,会吵到她。” “知道了。”衣逐溓掏掏耳朵随口应道。 衣逐闲转过身,走进一间午休室,在墙上摸索着一按,一扇门徐徐打开。 cao,藏这么好? 衣逐溓挑挑眉,默不作声地接过衣逐闲递过来的口罩和手套戴上,跟他进去了。 接连安全通道的大型病房,像间设备齐全的研究所。室内非常干净,整齐摆满了仪器,靠窗的白色大床上静静躺着一个女人。 “段清,我带爸爸来看你了。”衣逐闲声音很小,他轻轻握了握女人的手指,“说好了要少打扰你休息的,是我食言了,你不要怪我。” 儿子小心翼翼的样子,看得衣逐溓心里很不是滋味。事情始终他多少有些了解了,听说是病床上的女人吞了大量安眠药又倒在雪地里,救治不及时造成严重脑损伤,现在已经是濒危植物人了。 前几天终于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