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荒漠里的每一粒沙,都有了家
得肩膀一抖一抖的,也没戳破,她嗓音闷闷地:“嗯。” “你吃吗?”段清心情大好,从衣逐闲包里摸了根巧克力棒给他。 “谢谢姐。”王二柱也不白吃人家的,他从包里掏了两包牛rou干递给衣逐闲,就剥开包装吃起来。 “我去,这也太好吃了吧!”王二柱惊叹一声,连忙去看被自己撕得乱七八糟的包装,“什么巧克力啊?有链接吗?” 段清也不知道衣逐闲从哪买的,包里还有的多,她又摸了一根:“还要么?给。” “谢谢谢谢!”王二柱高兴地双手接过,放进背包拍了两拍,准备回去搜搜。 衣逐闲把段清两腿架到自己膝盖上给她捏了会腿,看时间差不多了,他对女人说:“走吧。” 三人再次启程。 越爬越累,台阶的坡度变得非常夸张,一开始王二柱还叽里呱啦和段清他们聊着天,到后来连话痨都闭了嘴,休息的频率越来越高,段清气也喘得越来越不顺。 王二柱已经开始同手同脚走起来,他脑袋上的灯和他的身子一样颤颤巍巍。周围的路人抽动着眼皮,都是一副累到生无可恋的表情。 “你、你看,他们绑上了。”王二柱指着旁边,有几人围着在灌丛上绑上红丝带,巍峨的山上,祈福的流苏随风飘扬。 他也有这种红布条,王二柱咬紧牙关对这种半途而废的行为报以鄙视: “绑山腰上能有用吗?” 不过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休息的时候,他整个人躺在地上两眼发昏:“我觉得应该是有用的。” 段清躺在衣逐闲的膝枕上喘着气:“是、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衣逐闲轻柔地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