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好像真能体会到小白脸的快乐了
吃完饭,衣逐闲走在路上已经打了三个哈欠,段清担忧地看向他眉眼间透出的疲态:“要不下次看?” “不用,票都买好了不是?”两人走在路上,果不其然回头率超级无敌高,大马路上像个停车场,各种各样的喇叭声接连不断,许多车主开着小窗抽着小烟,探头探脑地往两人这望。 人靠衣装,衣逐闲穿成这样牵着段清,又接受了路人一路的洗礼,不知怎么还真有点代入了小白脸的角色。 一到电影院,他看看时间,像没骨头一样坐在吧台对面的转椅上。 衣逐闲半摸不摸着站在他身前的女人小手,脑袋靠在波光粼粼的菱形黑色玻璃墙上,懒散地说:“我要吃爆米花,你给我买。” “你不是不吃爆米花吗?”而且刚吃过饭。 “想吃了。” “焦糖味的?”段清也不怎么喜欢吃爆米花,不知道哪个口味好吃,她看向餐饮区的大牌子念道,“巧达起司、香草奶油、迷迭香芝士?” “我都要。” “?” 段清看向他,他眨着眼很无辜的样子,看了一会,段清点点头:“我去给你买。”说着捏捏他耳垂走了。 草,好像真能体会到小白脸的快乐了,衣逐闲摸摸耳朵唇角一勾,翻着电影杂志恶趣味地想。 男人肩宽腿长,一脚踩在吧椅的踏板上,一脚向前伸着,冷帽一戴头一歪,一双瑞凤眼因为疲惫漫不经心地半睁着,正经中透着玩味,还真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乖张味道。 “就是那种,又乖又欲,能拿捏,又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