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席锦一张小脸被发情热熏得通红,胸膛如风箱般不断起伏,端的是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 席岸却看着他,摇了摇头:“我去联系副官。” 眼见男人要往门口走去了,席锦也不顾生理上的难受了,一下子便从床上跃了起来: “哥哥!” 这是一个开诚布公的好机会,他怎么可能任其溜走。 即便在床上装了半天病弱,席锦好歹也是个名正言顺的男性alpha,可不像omega那样,一到发情期便手软脚软,只能躺在一处任人宰割。 恰恰相反,易感期的alpha受物种天性的支配,攻击与反应能力都要比平时强上许多。即便两人体型略有差距,不过几步的距离,席岸刚拧开房门的把手,就被一道力气扯住了手腕。 他被带着转过身,紧接着,席锦发烫的身体便如牛皮糖般黏了上来。 席锦的身高才刚及他的下巴,把人转过来后,他便干脆地将侧脸贴在了席岸的颈边。 alpha粗重的呼吸,如浪潮般不断在他耳边响动,此时此刻这幅怪异的姿势,饶是直男如席岸,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小锦?” 席锦用手臂搂住了他的腰:“哥哥,你不要走。” 席岸顿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你先松开我。” 席锦却没动静,反而闭上了眼睛。那一瞬间,他的脑中闪回了许多画面,从母亲节那天两人干的荒唐事,到两周前楚裕河与他说过的话,还有席岸毫不掩饰地向自己展露已经完全痊愈的腺体的模样。这些画面像宇宙的恒星,随着思维的运转而逐渐汇集,在那一刹那,如万千星河般在他脑中奔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