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他维持了二十多年的认知。 又或者说,这根本不是一次纯粹的强暴。 席岸再次醒来时,时针已经指向下午五点了。 他的双臂被接了回来,扒下的军装又重新穿回了身上。如果不是体内还残留着被巨物入侵的痛感,他几乎会以为,下午的那场交媾,只是他荒唐的一个梦境。 休息室的旁边还有一个很小的盥洗室,席锦在离去前,应当是给自己清理过了。 他试着伸展了一下双臂,忍着酸痛,把放在一旁桌子上的光脑拿了过来。他才消失几个小时的时间,近期的工作不多,因此也没几个人联系他。 席岸挑了几个简讯回了,切换面板的时候,才发现有一个贺圳的未接来电。 席岸的手指在贺圳的名字上顿了一下,悬而未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让席岸一个下午都滞留在休息室内的,他名义上的弟弟,席锦。 席锦的手里拿着一个保温盒,被席岸的目光盯着,也面色如常地走了过来:“哥哥,你醒了。” 他的脸颊还是红的,一副春风拂面的模样,与中午躺着训练室地板上那副病恹恹的状态全然不同。 他打开保温盒,一股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我从食堂打了些粥回来,趁热吃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一次性的塑料汤匙拿了出来,想递到席岸的手里。 但男人只靠在床头的栏杆上,并不打算把手伸过来。 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