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主动,做完之后才发汗(微)
甜味的水流进她口中。 她这才完全清醒过来,一睁眼,便见着楼弃又舀了一勺水正要喂给她。 沈薇抬了抬手,示意楼弃扶她起来。 楼弃顿了一下,勺子碰到碗壁‘当啷’一声,他将碗放到床头,扶着沈薇的肩让她靠坐在自己怀中。 沈薇推了他一下,楼弃垂眸,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她靠坐在床头,起身站在一旁。 另一边的翠儿正踌躇着要不要将皇后的事情告诉沈薇,对上沈薇虚弱的眼和疲惫的脸,暂时将话敛下了。 沈薇端起放在床头的碗,撇开勺子,将里面添了糖蜜的水一饮而下。 她清了清干紧的喉咙,道:“本宫病了几日?” 楼弃道:“算上今日,有四日了。” 沈薇的眉头拧起一瞬,很快又舒展开,“这期间可有人来看望过本宫?” 她心里倒是有几个答案,只是她依稀记得,在她不甚清醒时,闻到过熟悉的草药香…… 楼弃躲开她的眼睛,手指蜷了一下,平静道:“除太医外,不曾。” 沈薇的脑中忽地绷紧一根弦,她既病重,不可能无人来探望,事出反常── “殿下,岑公公求见。” 沈薇挺直的脊背僵住,随即慢慢放松,斜倚在床头,“请他进来。” 她看了一眼楼弃,对方退到不起眼的角落,免得引起岑弘光的注意。 毕竟是御前的人,总得提防着些。 岑弘光是内监,因此进出没大有拘束,他进来也没打量,更不像其他太监那样低眉顺从,而是直勾勾的盯着寝榻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