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止禽兽亦
谢云衣便穿了衣服,走了几步,站住脚不走了。 管重烟道:“怎么了?” 谢云衣道:“流出来了。” 管重烟愣了愣,倏忽脸红过耳根,扭头看着别处,僵直地站了片刻,蹲下身道:“上来。” 谢云衣欢欢喜喜地趴到他背上,在他耳边道:“骗你的。” 管重烟咬了咬牙,真想把她甩出去。 谢云衣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防止悲剧发生。 两人穿过花田,田埂上有牧童横骑牛背,慢悠悠地走,慢悠悠地唱:“正月里采花无哟花采,二月间采花哟花正开,三月里桃花红哟似海,四月……” 谢云衣跟着他轻轻哼唱,天边晚霞似锦,与金h的花海交汇成一条绚丽的界限。 管重烟不由放慢了脚步,背上的人也并不觉得他走得慢。 回到家中,两人擦了擦身子,坐下吃饭。 谢云衣道:“初五是北海大太子的生辰,他请我去吃酒呢。” 管重烟闻言奇道:“他和你也算不上近亲,为何特意请你?几时请的你?” 谢云衣道:“上个月在街上碰见,我请他吃了顿饭,他便请我去北海走走。” 管重烟愣了愣,上回在燕支山她和照心看起来还不熟,怎么过了两三个月,就到了请吃饭的地步了? 管重烟直觉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动声sE道:“你为何要请他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