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止禽兽亦
互剖心事后,管重烟与谢云衣自是情意更深,日常相对,也不同以往。 谢云衣没有告诉他那日去茅山道观给他解药的事,大抵姑娘家都喜欢一点虚荣,只要不说,先坦白的便是他。 卸下了冯思思的伪装,谢云衣仿佛下了台的戏子,很是自在。管重烟不用陪她演这出蹩脚戏,同感舒畅。 这日已是初三,两人去郊外踏青。天气晴朗,碧蓝如洗。苍穹之下,漫山遍野的油菜花金h金h,随风起伏如浪,惹得蜂舞蝶绕。 谢云衣穿着一件白暗花纱广袖长衫,牵着他的手漫步花海,衣袖翻飞,她像一只振翅yu飞的蝶。管重烟扣住她的手指,她转过脸来嫣然一笑,春光都在这张脸上。注目片刻,管重烟将她拉入怀中,吻那双猩红的唇。 她接吻时从来不闭眼,喜欢与他目光相对,管重烟撑不到片刻,便要闭眼。 他的睫毛b她还长,根根分明,垂下来时分外楚楚,看得谢云衣心痒,舌头在他口中兴风作浪,脚下冷不丁地一扫。 谁能想到她在这种时候出脚,管重烟身子一晃,被她扑倒在地,压住了一片油菜花。她的r结结实实压在他x口,那一瞬间的紧密感令心跳加速。 她直起身,带走了这种感觉,跨坐在他身上,唇角噙笑。 管重烟看着她,道:“你做什么?” 她眼光流转,素手抚过他的x膛,一边解开衣带,一边道:“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