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决心难道你感觉不到?」
「连你这个在他身边待那麽久的人都不知道,我又怎麽可能知道?」就像他,明明跟宁水如此熟悉,又相伴许多年,却是在好几十年过後,才恍然明白自己对她的真实心意,这让他有更深刻T悟。 有些事,你不说是没有人会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麽,也没有人非得需要去了你的看法,别人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你说过会回我一个问题,这就是我想知道的。」顿了一会儿,他收起手边的十文字枪让德川家康起身後,又道:「我想知道,他在明知自己已病危,却还是忍着病痛跟着反信长同盟军起义的决心。」 「他的决心难道你感觉不到?」如果真感受不到,那他还真是太失职。 真田幸村摀住脸,不想让德川家康看到自己的脆弱,他忍不住哽咽道:「他老是在我面前摆副嘻皮笑脸的模样,我实在是感受不到。」也因为如此,他才错失了最佳的询问时机,这让他感到後悔不已。 「你确定他真的有吃我做的药?」依他对武田信玄有多讨厌吃药的了解,对於这个答案他抱着疑问,自己的医术他可是相当有自信,当时他的病情虽说已到穷途末路,可要是他乖乖照着吃,活超过一年还不成问题。 就怕那家伙为了该Si讨厌药苦的问题选择不吃,当然,这也是他的推测,除非他当时还在那,否则绝对会照三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