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这是职业病
不过璩时玙刚踏足她的领地时,事情还不是这样。璩朝还记得,自己怀着很奇异的心情,给声控锁、掌纹密码、虹膜识别里装上另一个人的讯息。璩时玙还没养到正常人的健康程度,康复中心甚至给她运来一架轮椅,她神sE复杂地瞥了眼包装巨大的快递,摇摇头说不需要。她平静地接受了面前这座房屋的一切扫描,平静地接受了自己成为它一部分的主人。 躺在病床上听自己的身世时也是这么安静。璩朝被请了出去,只剩屏幕上的照片,像通缉犯一样的正视图和左右侧视,告诉她母亲是这般模样。 她在福利机构早就接纳了自己无父无母,没有来处的事实,突然蹦出来一个妈,稍有点错愕。找不到别的人,只好转身问江钧:你觉得我和她长得像吗? 江钧想说不像最好,最好别像。但她没法对一个十三岁的小nV孩说假话。璩时玙b她预料到得更敏感一点,几秒沉默后就明白了,点点头说好吧。 何止是像,一双上翘的狭长眼简直是同一款模具刻出来的,笑起来格外招恨。璩时玙并不怎么中意这一点,从十四岁起就学会收敛着眼尾看人,将所有情绪锁给自己。 除非真的忍不住,在床上哭出来的时候。染上该有的YAn丽,泪水冲刷着,睫毛温顺地垂下。这种时刻璩朝就非常喜欢亲吻她的眼睛,一亲就想笑,一笑就招nV儿恨,没完没了。 璩朝将这几年又在脑子里过了一圈,才清洁好自己,披着棉质睡袍,伸着懒腰出来。 她身型劲瘦,又有点生长激素分泌过多的高,但脊背是挺直的,即使是宽松的衣衫,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