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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多次清理伤口耗费了我所有力气。勉强把床单被套换了之后,我便成日成夜地倒在床上,如果不是渴了饿了到极点了,我甚至不愿意离开床一步。 又过了几天后,我的状态恢复了不少,正想打电话联系小舟,却突然发现电话欠费停机了,趁着出门吃饭的功夫我顺便交了个话费,才充上,小舟便正巧打来电话,说广州那边有个团可以跟,问要不要一起去。我看了眼混乱不堪的房间,一口应下了,我受不了待在这里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收拾好东西出发,刚打开门,却看到楼梯口蹲着一个人正在抽烟。 我闻到这股陌生的烟味,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换了个牌子的烟抽了。 听到动静,那人回头看了过来,他脸色一喜,正开口要说什么时,视线落在我的背包上:“你要去哪?” 我想了想,还是回答了:“广州。” “这么远?你一个人?” 我摇头:“还有乐队的人。” 他看着我不说话了,我问:“你怎么来了?” 他神色变了又变,最后只说:“没什么,打你电话一直没接,路过顺便来看看。” 他就这样看着我,语气和眼神都像是有点无言的委屈。 “我欠话费了,没接到。”我犹豫了下,解释道。 “哦......这样......” 我定定地看着他一会:“还有别的事吗?” 他没做声,真是莫名其妙。我把门锁上:“那我走了。” 我下了楼梯,他也跟了下来,一直出了小区,我回头一看,他已经朝另一个方向回去了,连声招呼都没打。 真是有病,我暗暗地骂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