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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场性爱当中,除了强烈屈辱和疼痛,我几乎感受不到别的任何东西,除了......除了他汗湿的头发,偶尔会随着他的动作扫过我的脖颈和脸庞,这一瞬间,我竟然会可笑至极地感到错觉一样迷幻的温柔,意识逐渐恍惚的我几乎是被本能驱使着想要回抱住他。 “天哪......和你做居然比和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爽......姜沉,你要是女的,我就完了。”他失了神智一样地呢喃着。 过了一会,他突然被吓到一样放缓了动作,低头吻了下我的眼皮:“你怎么哭了?真的很痛吗?” 我睁开眼怔怔地看着他,面前的人带着一脸童稚般的亢奋与任性,浑然不觉地施舍着最丑陋的温柔,可我最后仍然纵容着他。 他还在安慰着:“没事的......很快就好了,你放松点......抱着我吧。” 我没有再犹豫,身体和精神上极度的痛苦将理智高墙摧毁碾碎,我几乎是怀着死亡的觉悟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 姜沉啊姜沉,你真的无药可救。 我也不知道我这一晚上有没有真的睡着,因为浑身都难受得要命,但那个混蛋却是做完倒头就睡了。 随着天慢慢亮了起来,我们都醒来了。 视线对上的时候,他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一样,例行公事一般地慰问:“感觉怎么样,怎么这么看着我,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我没有回答他,这不重要。 他有些自讨没趣,站了起来背对着我开始套裤子,一边穿一边没话找话:“说起来,以前真没想到你背地里玩得还挺开的......难怪以前看毛片你都一点反应也没有,早就不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