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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在床头的挡板上。 在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中,他已经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将我的裤子扒了个干净,然后压了上来。 我气急地和他扭打在一块,还踹了他好几脚,他一时也没法完全压制住我。不知道踹到他肚子还是哪里,他痛叫一声,然后狠狠地甩我一巴掌。 “姜沉,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我右边脸一瞬间就麻了,紧随而来的是一阵嗡嗡的耳鸣,我大口喘着气,嘶吼着:“对!今天你不弄死我,我他妈就杀了你这个混蛋!” “行啊,你看我干不干死你......” 趁我还在持续的耳鸣和晕眩中,他又压了上来,抽出裤子上的皮带飞快地将我的手绑了起来。 他往上面吐了口唾沫,试了几下,然后几乎是毫无前戏地就撞了进来。 我彻底叫不出声来,我甚至觉得我是不是要死掉了。 “让你看不上我......你他妈什么东西......大鼓手了不起啊......是不是我现在都不配和你玩了?” 他疯狂地抽插着,嘴里喃喃不清地说着胡言乱语。这场暴力的发泄其实并没有持续很久,可我却感受到度秒如年的痛苦。 他倒在我身上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后,又开始在我的身上胡乱吻了起来,准备再来一次。 我挤出一个奇怪的笑:“喂,我说你……真不怕我有艾滋啊?” 他停止了所有动作,整个人都僵住了,愣愣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我们俩谁也没再出声,比起刚才的混乱,现在的房间安静得可怕。 突然,他跳了下床,飞快地拉开门冲了出去,连裤门拉链都没顾得上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