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与鱼

活动,一边躺下去一边伸手去摸自己常用的枕头,却摸到枕头下有个厚厚的纸袋。

    “你又乱放文件?”嘴上这么说,棘刺很清楚这个男人在工作方面无可指摘,严密得像一台机器,当他的助理除了zuoai就没什么要办的工作,乱放文件这种事只能说明他需要这份文件出现在这里。

    无需多言。

    当棘刺看到纸袋上红色的伊比利亚的邮戳时,一切都已了然。

    博士并不急于继续交合。他盘腿靠坐在棘刺双腿间,一手揉搓着自己湿淋淋的性器,另一手则略略抹去了些棘刺私处的黏液,指尖在浮肿的xue口稍一用力就又戳刺进去缓缓抽动,故意等棘刺看到信封袋上的寄信人签名后在深处伸开两指,暗示性地左右晃动。

    皱眉。棘刺难得露出不悦的表情,冷哼一声却把腿分得更开。信封袋里最厚的是一沓手写的行动记录,头几页盖着凯尔希医生的私章,剩下的部分则全部出自同一人之手,干练的字迹洋洋洒洒记述着外勤行动的方方面面,一处涂抹的痕迹都没有。

    稍微有别于极境给人的印象,此人写材料的功力相当深厚,许多新入职的干员都找他改过报告,棘刺则享受着更优厚的待遇——从来都是极境主动帮他写文件的,工程部实验室的日志文件只需要棘刺本人签个字。

    棘刺举高文件,尽量不让纸张沾到自己腹部和胸口半干的jingye,一页页读着熟悉的笔迹。他的呼吸无意识地急促了;察觉到rou腔又不由自主地吸住手指,博士促狭地一笑,满意地换上roubang,从比寻常女性更薄嫩的花瓣中间用力顶进去,享受着软热嫩rou越来越急切的吮吸按摩。

    “呼……这次外勤很凶险,凯尔希都差点应付不来……嗯,她不会有事,其他人能全员平安真是幸运,嘶,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