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六、有走有留,死都不敢
默深思。 本来嘛,从钱府出来的,哪个不为钱清贵做了小而替他抱屈。差别只在主子发话,有人当圣旨实在照办,有人日子久了给生了恶胆。 对杜丹这新主子,豆子心里说没半点看不惯,是骗人的。但他胜在心眼实,爷说得敬着夫上,他便敬着,再奇怪都当自己不懂事,搁心里。 今晚听杜丹一通骂,别人听进没听豆子不知,他自个儿当下是吓着了,懵得紧。整通下来,只记得了“例银”、“妻主”、“绣花喝茶的妇人”……几个词。 赶后头,爷接着发了通脾气,紧张害怕完后,他才终于能静下心回想。 想啥呢? 试着将夫上的话拼凑完整后,他脑中便不住回想起过去在钱府时,那“一宅之主”是什么模样…… 想啊想的,想许久,好不容易给找回了记忆── 哦,来去如风似。 钱府主事就钱老爷和钱大爷,这两位爷总是在外忙事,回府出府都是匆匆。 宅里是老夫人C持,大夫人帮忙。时有戏子来唱戏,偶尔能见他府的夫人或亲戚过来一同喝茶谈笑。 豆子记忆里的老夫人就是主母该有的模样。生得美,说话不紧不慢的大户人家姿态,待下人也好。可那“好”,好得极规矩,与夫上的“好”完全不是一个样…… 何止不同样。真要说起来,豆子觉得,夫上在宅里的行径,反倒与整日难见上一面的钱老爷与钱大爷更为相似……可她分明不是大老爷…… 脑子有些混乱。 豆子忍不住搔头。 “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