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零、终于弄懂
又眯眼想瞧仔细。杜丹见状,在旁说得更来劲:“你瞧,那乞儿身上衣物虽破损,可并不特别脏。一个温饱都成问题的乞儿还能将自己打点好来,肯定是有些想法,那乞儿或许有些故事,不寻常。” “夫人如何想?”钱清贵不禁蹙了下眉,问道。 “没如何想。我就瞎说,不过东甲街这儿乞儿少见,我好奇罢。” 钱清贵错愕。 见杜丹噗哧笑了出来,他这才知道妻主是在与他玩呢! 他哭笑不得。 “夫人戏耍我了。” “瞧你这般认真,不好教你失望。”杜丹笑声不止。 钱清贵略显无奈,唇却扬高。 “惊喜了。” “嗳,可不是。” 打头一回见面,他俩就明白对方是很能瞎扯的。只不过钱某人在身分转换后,虽偶尔也会与杜丹玩笑,却不会太踰矩。 杜丹就没那顾忌了。 笑闹一番,菜上桌,两人回到桌边用膳,品茗聊天。 杜丹在筹备行馆一事,钱清贵出了大力,商事上交流得多,话题越发深广。 “钱家走玄岳的商队可能要停下,北边紧张,许会开战。” “我没记错,玄岳最好价便是皮毛与壮马,幸好冬已过,现在断货,倒不会太伤。” “是如此。” “可听闻这个冬咱们大翼有几处闹了灾,地一时还难下苗,现在打上,怕是不久粮价就要紧张。”杜丹蹙眉。 妻主的灵敏令三爷微笑。“这倒无需担心,听说咱们相爷这个冬领了圣旨与银子走了好些地方,哪个府县敢不办好事,给往上报,定要遭殃。”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