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欢看自己的yinjing在他小腹上顶出的形状,也喜欢他的痛呼和泪水。可是,一辉根本没有求过饶,他会尖叫,会捂住脸,高潮到来时也会喷水,但他永远不会主动张开双腿,请求阿尔法的怜悯和施舍。这样也好,越是难以驯服的马匹越有价值,男人们对此心知肚明。他们翻来覆去地折腾他,限制他的高潮,又迫使他承受过量的快感。原本娇小的阴蒂已经变成了一颗饱满的红豆,乳尖也又大又涨,似乎会在下一秒流出浑浊的母乳。一辉的zigong里全是jingye,少部分混合着yin水往外涌,又被人塞回去。这一夜仿佛被撕成了两半,黎明迟迟未到,而阿尔法的视线一直在一辉身上打转,在他脖子后面的腺体上打转。但他们没有咬下去。古路迪只让他们来给欧米茄上生理课,如果他们真的那样做了,那他们会被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扭断脖子。 而一辉,很遗憾,他已经麻木到无法反抗了。他看到的最后一幕是阿尔法的双眼,那两只眼眸就像一汪蓄满了粘稠毒汁的水池,汩汩地流着肮脏的欲望与恶意。他恨这样的眼神,怀抱着强烈到极点的恨意,他终于在第三次被cao进zigong时昏了过去。等他再次睁开双眼,天已大亮,浑身的疼痛使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从腹部传来的轻微的咕噜声则使他垂下眼。他坐了很长时间。艾丝梅拉达比古路迪先到一步,她看见了被关在地牢里的一辉,当然也看到了他的性爱痕迹,闻到了满屋子的jingye气味。一辉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羞耻心,他抓起背心,用它遮住关键部位。“……别看我。”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样。 于是艾丝梅拉达闭上了双眼。她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一辉的脸颊。他们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