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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撞他,发了狠问他,以前都有什么客人,用过什么动作,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眉间沁了汗水,眼角都是红的,在跟别人做的时候也是这样g人么。 易火喘息着:没有,从来没有,你是第一个客人,也是最后一个。 陈南听到易火这句话,放开前面的手,掐着易火的腰向床前顶,易火的手攀着床沿,浸Sh的额发覆在眉间,眼睫被打Sh后晕在眼睑,瑟缩着泄出来后又回身索吻。 “你看,你欺负我。”易火嗓子哑了。 陈南揽过易火,用手描摹着易火的喉,唇覆到眼下含着:“你别哭,我给你T1aNT1aN……” “……或许,你就让陈南去找易火吧……”是谁在说话,好像,是母亲的声音。 陈南再次醒过来,床头柜上放上了易火医院的地址,还好,还好自己有这里的签证。 还好,还能再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