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包袱「扩张/站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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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直的,双手团成拳头蜷在胸前,十分像警戒中的白鼬。可爱。 但是为什么? 我大概知道一点。他怕痛。怕痛得很,较寻常平民更甚,却偏生生在乱世里,因家贫被卖作死士,又因为天赋只是差强人意,沉沦末流,时常挨打。虽然害怕,但他擅长忍耐。 在军中被当做玩意儿的人,过得苦。那就像一种公用的器具,没有人会爱护,但永远有人热衷破坏。广陵王告诉我韩馥军中人叫他去爬她的床,广陵王倒是打个哈哈混过去了,我不知道这些要把张合当玩意儿的人到底有没有得逞过,但张合很害怕,比上一次更怕。 就像一个被扎得紧紧后扔到雪地里的包袱一样,又冷又硬。但想打开也不难,无论是直接踩碎还是放在火上炙烤……都很简单。 破坏而已,都很简单。 他爬到我身上,这次似乎熟练些了,自己取了软化伤疤死皮的膏脂往身后抹,淡淡的药气冲破他身上的花香味儿,丝丝缕缕钻入鼻腔。 太慢了。我几乎等不了分毫,把他翻过来放在腿上,扒开xue口帮他扩张。那小口被膏脂涂得水润,一摸便颤栗不止,搓弄两下便成水红颜色,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样。 “张将军……”他又喊。 我低下头看他,但他好像却没有什么别的话好说,只是叫叫我而已。声音闷闷的从底下传来,好像有点不知所措。 我就问他:“你找他们报恩,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手掌下的身体又僵硬了两分。习惯使然,他从来不敢在被问话时沉默太久,但又委实不知如何回答时,就讷讷地叫我。 “你今天是清醒的,”我摸到他的下颌,抓着叫他扭过头来看我,“教你,要好好学。” 好像,给乔女公子画稿的好处,比预期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