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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倒是好天真一个小姑娘,此刻三贞九烈连手也摸不得,可知到了衙门才真真是入了狼窝,更别提还有那位早就眼巴巴等着了,多得是手段,我倒要看看你这贞节牌坊能立到几时。

    一群人便带着公孙离走了,只留一堆吃酒的人面面相觑,不多时也便一个个结账离开,身份低的便自己悄悄跟了上去,身份高的多少也派了个小厮去瞧瞧热闹。

    管事的看着公孙离被带走,虽不知她在李府的事儿,却也知这女子进了官府,就算被放了出来也是彻底毁了名声,焦急地原地转着圈,嘴里不住地说着:“哎,这可怎么办才好!公孙姑娘如何惹上这等事,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杨玉环见管事急得冒了汗,开口道:“刘叔莫慌,我这就跟上去看看。”

    “杨姑娘可别冲动,这,这青天大老爷,定会给公孙姑娘一个清白的。”管事此时也只好这么说,安慰杨玉环也安慰自己,可心里多多少少是知道,这一去公孙离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杨玉环便放下琵琶,也未换衣服,匆匆跟了上去。

    再说那公孙离跟着几个捕头出了门,街道两旁早就挤满了人,明面上看着做生意的做生意,闲逛街的闲逛街,其实暗地里早已是议论纷纷,这教坊里的跳舞姑娘出了事儿,又是平时难得一见的公孙离,很是一桩谈资。再加上,虽说衙役们都未明说,但就这教坊里听见的只言片语,这私下里,什么公孙离夜会男人又打杀了人,公孙离勾引不成恼羞成怒,各种的版本便已传的满天飞。甚至有人见着公孙离貌美,偷偷跟在后面,要随他们去衙门。

    一路上,公孙离顶着旁人异样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