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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言不逊的那人。他一进来,第一件事就是在公孙离已经疼到麻木的阴户上猛拍一掌,让昏睡过去的公孙离惨叫着清醒过来。

    “头儿不在,你也敢动她?”“这婊子被玩那么久,还差我一掌?再不济还有这生肌膏。”

    他们几人解开手铐,把公孙离放下来,让她靠着墙躺下,脖子上戴上铁质项圈,项圈另一边是从砖石里延伸出来的铁链,来十个大汉也拉不开。

    公孙离早就没了力气,就算被放下来,也根本挣扎不了一下,哪怕练武抑或是练舞最累的时候,也及不上现在半分,她全身的筋骨都好像被打断了又重接,酸疼到了极致。

    几个负责公孙离的狱卒见她没力气挣扎,也都手痒地过来摸她,每当他们粗糙的手擦过乳尖、蜜xue时,公孙离身体都还会敏感地轻抖,这些刺激比起刚才的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真没意思,让我来!”那个人挤开其他人,“你们没见她白天是被怎么玩的吗?”

    他抓住公孙离的乳尖,就捏着两个软不下去的乳尖向上提,把公孙离原本浑圆的rufang拉成了尖形,身体都被拉高。rutou上还有没剥干净的蜡油,滑腻异常,他也用了十足的力气。

    这终于让公孙离又开始痛苦地挣扎,嘴里溢出干哑的呻吟声,痛苦不堪。

    他都这么干了,其他人更是对视一眼,都纷纷动手,有人粗暴地拽公孙离的耳朵,有人捏住阴蒂也向上提,成功让公孙离看起来更加有活力,不是先前那副萎靡的样子。

    公孙离实在是痛苦极了,她看着面前几个看起来都位份不高的狱卒,开始扭动着挣扎,但她的任何动作都会加剧rutou和小蜜豆上的压力,让本就肿得老大的点像是要被彻底压扁。连失禁都没有液体可以喷出了,公孙离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