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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头人拿来一根烧得只有几寸的蜡烛,在公孙离xue口的正下方滴了滴蜡,把那根蜡烛放了上去。

    刚开始公孙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继续挣扎,但她双腿内侧突然碰到了什么,随后一股无实质的灼烫就席卷了她的双腿内侧,她这才知晓那人干了什么,竟然在双腿间束了蜡烛,这样她无论怎么挣扎,都会弄伤双腿内侧。

    可她若是不动,感受着xiaoxue口渐渐涌上的热意,那烛焰的热度上升,让她最敏感的xue口都感受到了灼痛。

    这里毕竟离得有一段距离,为了防止公孙离真的哪里烫坏,领头自然也控制了距离,省的真的把她烫坏。这一步只是为了防止公孙离乱动,看着身体僵住,不再胡乱扭动的公孙离,领头满意地邪笑一声,手中烛油倾斜,精准的一滴滴在公孙离xiaoxue最前面的那颗小豆上。

    她大脑仿佛瞬间停滞了,巨大的痛苦席卷了公孙离,如果说rou缝被滴蜡是纯粹的痛,那现在就是痛加上莫名刺激的快感,这种冲击让公孙离整个人懵了,下意识地就想要把双腿夹紧,并住来逃避这种感觉。

    在这一瞬间公孙离整个下半身几乎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了阴蒂上的巨大感觉,她是过了两秒才意识到自己失禁了的。

    周围人的声音这个时候才姗姗来迟地来到她的耳朵:“看她,尿了哈哈哈!”“还是头儿会玩,才一下就尿了!”

    现在再努力夹住已经有些迟了,她身下的蜡烛都被弄得熄灭了,整个阴户部分都湿淋淋,不知是不是因为尿液。

    公孙离在自己有意识后,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这样失态过,她感觉脑袋嗡鸣,充血和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从这里逃出去,但那颗小豆子上的余韵仍在刺激着她,蜡干掉后的紧绷感让她知道蜡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