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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慢,顶着公孙离的眼睛,在下属拿过来的蜡烛火焰上炙烤针尖的部分,然后靠近了公孙离。

    首先就是乳尖,昨天肿到软不下去的乳尖现在已经在药膏的作用下恢复了原来的大小,不过因为公孙离全身用力,现在也精神地立着。

    他捏住公孙离的一边rutou,先欣赏了一下因为用力而形状浑圆、看上去手感丰盈的rufang,然后捏起rutou,针尖在另外一边,霎时将之穿透。

    这发生的太快,公孙离还身体紧绷着,突然就被穿了乳孔,痛感迟了一秒传到她那里,不禁闷哼一声,胳膊的力道松了一下,险些掉下去。

    “这倒是我的不是了,扎这么快,都感受不到针在里面是怎么动的。”领头人说道,直接把针拔出,上面因为扎太快,没染上什么血色。

    随后还是这个rutou,他把rutou拉长,竖着向下对准它,一寸寸地降下手里的针。这次他真的如之前所说,是缓缓地在动,乳尖破开那里的皮,一点点向下戳,穿过rutou内部的嫩rou,在另一边顶起一个小鼓包,随后再一用力,让针尖顶破那处,从下面显露出来。

    公孙离全程咬着牙,最后她还是耐不住,惨叫出了声,似乎带着最后的声嘶力竭,她额角的青筋都因为疼痛而明显。在针尖穿透整个rutou后,公孙离身体终于因为疼痛和力竭彻底没了力气。

    这就意味着她的身体会渐渐下沉,让她的阴部承担她身上的所有重量。

    公孙离惨叫着,她双手颤抖得宛如被狂风吹拂的树叶,整个人抖如糠筛。可她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哪怕这疼痛会让她的胸口有被牵扯的剧痛,也比不上下体的半分。

    公孙离此刻恨不得自己已经死掉,死掉也好过再接受这样的疼痛,好过被当成待宰的猪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