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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感在她的皮肤上,很快又冷却,变成稍一动弹就僵住的一小片皮肤。痛感却还残留着,就算是直接被火烤也差不多是这种感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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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尽量把视线撇到一边去,默默地忍耐着,不过最终她还是没忍住,在一个狱卒将烛油滴在她乳尖上的时候,guntang的东西和最敏感的部位接触,这可并不是寻常的疼痛。

    公孙离“啊”地叫出声,全身都震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想扭动身体来躲避。可烛油的落点好像很随机,她完全无法预知下一处疼痛的位置在哪里,这让她渐渐地忍耐不住了叫声。

    烛油像无处不在的偷袭,攻击着她的皮肤,落的烛油越多,公孙离身上完好的皮肤就越少,她仿佛全身都处于沸水里,尽管她拼命想躲避,仍是难以逃脱。

    最过分的是,狱卒们的蜡烛也越靠越近,烛火在受到灼烧疼痛的部位一照,更是令她无比难受。

    最过分的是,乳尖这样的敏感部位上烛油覆盖满了后,已经凝固的地方还会被狱卒粗暴地扣去,重新滴下来。

    这样敏感的部位哪里经得起这样摧残?现在乳晕和rutou都已经微肿,rutou更是比方才还要大些,看上去更加吸人眼球。

    狱卒的手法也没有任何怜惜,和皮肤紧紧吸着的蜡油因为指甲的扣取,指甲难免会触碰到因为灼痛而愈发敏感的乳尖,带起一阵不知是痛还是爽的战栗,让公孙离难以自控地发出闷哼,哪怕用贝齿咬住嘴唇,也会在喉咙深处闷闷地发出声。

    在场的所有男人下体都高高翘起,用看待猎物的眼神看向公孙离。

    在经过了三次把蜡油扣下来后,公孙离额头上已经有了一层冷汗,她妙目因为疼痛和些许快感而变得有些涣散,哪怕闭上眼睛,也恍惚感觉那些烛火还在刺痛她的眼睛,让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