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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意也变成了另一种快感,公孙离小腹酸麻,身子在重重束缚下可怜巴巴地挣了一下,随着腿间的漫开的水迹,公孙离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哪怕昏了过去,在识海沉浮里,公孙离依然无法得到好好的休息,她感觉自己仍然在那个恐怖的、受到囚禁的、麻痒与快感交织合并的地狱里无法脱身。

    等她再度醒来时,是被一整盆凉水泼醒的。公孙离倒抽一口冷气,缓慢地从全身的冷意中清醒,她眨巴了几下眼睛,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噩梦里,等她眨掉刺痛眼睛、让她视线模糊的水后,几个徭役不怀好意的笑脸出现在她面前,赤裸裸地让她知道自己还在这个比噩梦要更加残酷的监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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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离仍在这张刑床上躺着,她感觉自己身体被抓挠过的地方有一阵阵的发疼,可能是狱卒们弄的时间太久了,不用去看,公孙离都知道自己那些部位的皮肤已经发红了。

    作为长乐坊的第一舞姬,公孙离自然也被养得冰肌玉骨,皮肤柔嫩,被光一照就宛如玉石般通透美丽,在台上成为最受人关注的那一位。若是指头压得重了,都会变成半晌都消不下去的红印子,惹人怜爱。

    可惜这一点在监狱中并不是什么好事,她肌肤愈敏感娇嫩,便会惹得狱卒愈发猖狂,他们的目标就是让这位舞姬小姐屈打成招,自愿认罪,好让公子爷能满意。

    “公孙姑娘,你可还能受的住?”领头人说道,他把手放到公孙离嘴边摩挲,抚摸她娇嫩的红唇,“这认罪又不是一件苦事,有公子爷对你百般疼爱放到手心侍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他的脸上挂着微微暧昧的促狭笑意,让他在跃动的烛火光下显得更加阴森:“刚才那套不过是开胃小菜,就让你这副身子晕死过去,难不成还想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