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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粗糙茧子的指腹贴上公孙离的脚心,任意玩弄起来。

    “唔!嗯嗯……嗯唔!唔嘻嘻嘻!嘿嘿!嗯……嗯!”公孙离努力地缩紧脚趾,却怎么也挣不开两个人的束缚,只能徒劳地展开脚趾又用力缩紧,以求缓解。

    衙役的大手恰好能将公孙离的一双玉足,牢牢地包裹住。公孙离感觉到自己的右脚处,男人的手指顺着脚掌的曲线在脚掌上划长的弧线,时轻时重,指腹沿着脚掌曲线反反复复地划拉,又在脚心处划起圈来。另一个衙役则握住公孙离的另一只脚,这衙役是老手,只见他用拇指按住公孙离的脚背,手掌握住脚弓,其余四指在脚掌处进行快速的抓挠,游走不定,每一下都落在公孙离脚上最敏感的区域里。

    “噗噗!呜噗噗!唔嘻嘻嘻!嗯…..嗯!嗯唔!嘿嘿嘿!”

    公孙离的嘴角开始难以控制地歪曲上扬,又因为狂笑使得公孙离有些缺氧,浓郁的红晕爬满了她白皙的肌肤,浸透了耳廓。一双美目时而瞪大,时而闭紧,不时有点点泪光从眼角留下,划过公孙离早已潮红的脸庞。

    公孙离不断地挣扎着,一边笑一边难耐地喘息着,痛苦地大笑。

    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不要不要,不要再动了,哈哈哈!

    公孙离的脚掌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又被两个衙役掰开,将脚趾往脚背扳过去,将脚心完全暴露在男人的手下。两个衙役分别用手掌按住公孙离的脚趾趾腹,让公孙离的脚掌充分绷紧,然后用食指在公孙离脚底最敏感的部位进行抓挠。无孔不入的痒,爬遍了公孙离的全身,公孙离难耐地摇着头,浑身颤抖着,濒临崩溃。

    “公孙姑娘,你认罪吗?”

    “呼呵呵呵哈哈哈啊痒,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别碰我,都滚开!我没有杀人,我不认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