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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的yin水从被撑得圆鼓鼓的xue口往外胡乱飞溅。

    李公子一边继续用指腹摩擦着高潮中抽动的蒂核,一边感受着rou腔柔顺而热情的规律收缩,耳边萦绕着公孙离被酸麻的尿意逼得不断发出的呜咽哭叫,可怜之余又让人听得兽血沸腾。

    他放开了摩擦阴蒂的手,直接伸手去一下把满脸潮红的公孙离抱了起来,动作间yinjing对rouxue造成的碾磨拉扯刺激让公孙离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紧致温热的rouxue里面又是控制不住地一阵含吮抽搐。

    半坐着的状态让重力发挥作用,roubang几乎每一次都可以轻松进的极深极重,公孙离的yindao又本来就不长,只能抽泣着被坚硬的guitou不断地击打着顶敏感zigong口。

    痉挛的小腹不断地往全身一阵阵地传出让人浑身发麻的酸涩感,直让公孙离被干得失神,眼神迷离地眯着眼睛呻吟起来,她无意识微微张开了嘴,就连自己流了一些涎水出来都没注意到,整张脸上都布满了情欲的红晕,颤抖的身体好像都要失去力气似的软了,两条修长雪白的腿分开跪折在牢房简陋的床边上,张开着脚趾抵划床面。

    李公子突然双手掐住公孙离细窄的腰腰肢,一挺腰开始毫无预兆地大力顶弄宫口,完全一点不留力气地反复捶凿着一圈紧闭的宫口,这种地方何其脆弱,敏感得手指摸上去都要让人摇着头咿呀直叫。

    强烈的酸疼直冲颅顶,直炸得公孙离摇着头呜咽颤抖起来,身后被插上的白而毛绒的尾巴在空气中胡乱地甩:“啊啊啊!!轻点、啊啊!别这样、啊…别顶…呃啊!啊啊啊!!痛——”

    脆弱的宫口rou团被重重顶得抽搐不止,一阵阵难耐的酸痛感传遍全身,几乎要让人完全失去力气,公孙离逐渐只能张着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圆圆的的眼睛里盈满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