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原上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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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闹的中年大叔投S杀人的眼神;当然大叔对此一无所知。 吧台後方的老板倒是把一切尽收眼底。当我和他对上视线时,他会给我一个Ai丽丝梦游仙境中咧嘴猫一样的笑容。有时候我怀疑老板是否私下研究过黑魔法。他一头长发,语调轻柔,弱柳扶风彷佛用扇子一扇就会飘然升天;但是面对咖啡机那震天响的噪音,嚣张跋扈的店猫忍无可忍缩进角落,老板却置若罔闻继续看着手中的书,颇有一GU谈笑间强橹灰飞烟灭的霸气。 在台北的那几年我也努力适应文青文化,听了几场乐团的表演当然是在校庆而不是音乐节,买了几张CD於是顺理成章买了CDPyer;然而使用最多的还是蓝芽播放的功能。我开始沉溺在一种集T潜意识般的乡愁之中,在返乡的夜车上,在无眠的深夜里,在聚众狂欢後人去楼空之际。所谓「北漂」浪漫了所有喜悲,一时间我们都是李白、都是苏东坡,求学属於流放,而非远征。 就在这样的自我陶醉中我的大学生涯结束了。不好意思地说,最不舍的从来不是为学之乐,亦非同侪之情,反而就是那GU自以为文青,布尔乔亚式的哀愁与放纵。 找不到工作的这几天,用以前的存款给自己买了台拍立得,想用独一无二的底片纪录青春的尾巴;却开始觉得自己未免太过矫情。 或许长大就是这麽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