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一下就张开了,真是不知羞,TB/你现在这模样像小雏妓
,他便直接卡住少年的双腿,起伏剧烈的胸膛直直贴着少年单薄的脊背。 “宝贝你要用这口屄咬断我么?” 嘴上说着羞人的荤话,岑涧之还根本不给薄枕疏反抗的机会。他一手将少年压在自己怀里,狰狞的茎身被湿软rou唇含着,已经叫他控制不住摆动腰胯就着少年腿根内侧的软rou抽插起来。 但他到底是还留有点理智,不至于在这种情况下真的cao进去。娇软生涩的yinchun被他的性器顶弄得大张开了只能无力含着他的茎身任他蹭弄,他还故意将包扎过的那只手伸进薄枕疏嘴里去。 指节的皮rou绽开,但包扎过后指腹那处还是留出来的。岑涧之欺在薄枕疏脊背上一边抽送一边捉着薄枕疏的舌头玩弄着,湿软滑腻的舌尖叫他拉出嘴里来,他偏头就能看见少年被他弄得红着眼睛不断低泣,可嘴里又涎水流个不停的sao浪样。 他控制不住呼吸变得更是guntang急促,胸膛起伏时直直逼着少年的脊背。单薄的人被他整个罩在身下,他掰过少年那张脸蛋欣赏了半晌,粗喘道:“怎么,很羞耻么?真受不了的话你怎么不咬我?” “我受了伤,很疼的,你咬我的话,我一定受不了,你一咬我就会松开。怎么样?要咬么?” 包扎过的手指已经进到自己嘴里来,苦涩的药味和敷料的怪异气味交织着,舌头被玩弄的感觉叫薄枕疏眼睛愈发的红。 他觉得岑涧之一定是故意的,因为他根本不敢咬。可他又没办法辩解,他不敢咬不是舍不得叫岑涧之疼,他是从小便见不得皮开rou绽的伤口,每每只是看到就足以叫他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