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算我不走,明年我也不会死/犯了错,就该挨罚,对不对
了么?” “你知道我是要走还拦我!” 薄枕疏抓着在腰上环绕的鞭子,努力好久也没能解开分毫。他已经气急,回头瞧见沈妄生站在原地无动于衷,更是恼火,“你也和他们是一起的!我那么相信你!我什么都告诉你了!” “你想我留在这里等死是吗!” “小疏,你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了。” 薄枕霖低声叹气,朝着薄枕疏走近。他听见薄枕疏说的话,忍不住摸了摸薄枕疏的额头,“莫不是你也生病……” “啪——!” 突如其来的耳光声让人一怔,薄枕疏听见沈妄生和岑涧之在叫他的名字,可他根本无法回头了。他睁大眼睛看着被自己一个耳光打得偏过头去的薄枕霖,呼吸发颤,“是、是你自己不躲的!” 到底底气不足,他尾音拔得很高,颤抖已经煞是明显。 尤其是当他看见血迹从薄枕霖唇角滑落,他更是下意识想要后退,“你明明可以躲开,你自己不躲……” “不碍事……都说了不碍事。”薄枕霖拿帕子擦了唇角的血迹,待到抬起眼睑来,神色微微松动一瞬。他伸手去摸薄枕疏的脸蛋,指腹很快沾了湿意,“你又在哭什么……” “你总闹着自己已经长大了,就连那天母亲听了你的荒唐话也这样感叹。既然你觉得自己长大了,那总不该以为现在还像小时候,犯了错哭过一遭,就能了了。” 他手上用力,疼的薄枕疏脸蛋微微皱起来,“犯了错,就该挨罚,是不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