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算我不走,明年我也不会死/犯了错,就该挨罚,对不对
,“有没有可能他们是想救你。” “……你说什么呢!” 薄枕疏身子一僵,待到反应过来沈妄生的意思,啪地打掉了沈妄生的手。他满眼不可置信,提醒沈妄生,“我死了!我真的死了!还有你!” “我用那把剑……!” 话音一顿,薄枕疏猛地回头,却发现目之所及,什么都没有。 他十四岁就应拿到的佩剑,居然不在他房里。 “……算了,没有正好。” 他抓着沈妄生的衣襟靠在沈妄生怀里,“没有就正好,没有我就不会那样死掉了。” —— 夜深了,院内月色如洗。薄枕疏与沈妄生一道从屋里出来,尤有些不放心地问沈妄生雁南那边会不会出问题。 “我想之后往更南边……” 话只开了个头,薄枕疏的脚步就猛地顿住了。他站在院门口,一道影子从花丛掩映的碎石小路延伸到他脚边来…… 尽头是还沿着唇在低低咳嗽的薄枕霖。 他眼睛一抬,视线往薄枕霖身后,岑涧之坐在一棵高大的古柏上,一脚蹬着枝干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院门口,手里攥紧了鞭子。 “小疏,我白日里不说了么……”薄枕霖面色很淡,说不上是不是生气了,只平日里总含着温柔笑意的眸子低垂着,“哥哥今天生病了,为什么还不听话?” 薄枕疏倒退一步,直撞到沈妄生怀里才停下来。他没看自己身后人的脸色,只误以为沈妄生还是自己的依仗,硬撑着声音没有发抖,“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