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都没穿,他能忍住不吃你吗/他没,我终于可以放心
裳被岑涧之撕了开,露出底下自己的皮rou来,紧张得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又忍不住冲人叫嚣,“你混蛋!你碰我试试!” 被娇惯怀了的小少爷可是真要命。 岑涧之抿唇,将被剥得赤裸裸的人压在了自己身下。他解开衣带捉着少年被绑缚的双手往下送,火热硬挺的rou物直直撞着少年柔软的掌心,湿黏的腺液很快便拉出丝来。 “这几日你总来剜哥哥的心头rou,我还担心做这种事会教你对我失望。但既然你已经不喜欢我了,那我还担心什么?” 薄枕疏不想听岑涧之的疯话,因为双手直接被按在了那根性器上,气急地想要直接用手去狠狠捏那个地方。可男人像是看出来他的想法,指腹压着他的唇瓣抹了把,笑得煞是温柔,“弄疼我了,哥哥可就只有用宝贝的嘴了。” 不经吓的少年浑身僵硬,只全靠着下意识吞了口唾沫。岑涧之笑眼弯着,指腹从少年唇角往下颌内侧滑动,“把这里卸掉,宝贝就合不拢嘴了,只能来含哥哥的东西。留着涎水被哥哥cao嘴,啧,想想就觉得sao得不得了。” “你、你敢……!” 手里的rou物已经打着抖了,薄枕疏吓得唇瓣发颤,好不容易才吐出点反抗的话来。可他嘴硬,又确实是怕岑涧之会那样弄他,于是双手不情不愿松松拢着那根粗硬肮脏的东西,脸蛋皱着别开不愿意看岑涧之了。 这轻易就被吓得受不住的模样叫岑涧之心情很是复杂,一来他对少年被逼迫出来的乖顺很是满意,可一想到这是因为他相信自己真的会卸了他的下颌,他就难免气恼。 面色垮了下来,岑涧之一手捉着少年的腕子让人握得更紧了些。狰狞的性器在少年手里显得很是激动,尤其马眼会从掌心软rou蹭过去,激得他呼吸发沉